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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花眠下集

2017-10-23 12:45:31

第七回?佳公子错将桃认李
  诗曰:
  新样云鬓耐宝钗,纷纷俱是踏灯来;
  三年一别浑如梦,绣户曾经带月开。
  花影风摇蜡炬红,莆芍隐隐到华堂;
  得从此地逢佳节,只把多情感玉郎。
  且说凤儿进得二郎房中,急急趋进被窝中,摸其阳物,却也硬挺,只是捻住入不进阴门,急得如泥鳅入泥,乱钻乱摆。
  二郎探出大手,至阴户抚摩良久,继而下移,遍梳玉体之后,双手又摩至那肉缝儿处,久久摩弄,急得凤儿央求道:“好公子,有甚好耍的,还不速速替奴妾杀火!”
  二郎亦不作声,将小脚提起一尺,搁在肩上,扶着阳物往里便入。初时似小和尚探头探脑,搅得凤儿阴水长流,畅快至极,趐痒难止。
  二郎把手摸着阴户四周,登感阴气发动,沛然成雨,遂挺阳物一插,直到花心深处,喜得凤儿金莲急舞,直是心肝迭迭乱叫。
  二郎闻得浪叫,更是肏得虎虎生风,夹带唧唧水声,当下就抽送了一千多下,肏得凤儿花心怒放,阴精频丢。比白日在草地上干真是另一番滋味哩!
  二郎初识云雨之欢,何俱关隘万险,一路马不停蹄,冲杀不歇,足足干了两个时辰,亦不怯阵。
  凤儿虽嫩花一枝,却早尝过风雨,亦无所畏惧,猛耸臀儿,极力往上凑迎,不计多少回合,却未分胜负。淫水汗液相裹,把个褥子湿透,连换三块巾帕依旧揩它不净。

织梦好,好织梦


  二郎初次上阵,摩拳擦掌,愈战愈勇,那物儿暴跳如雷,可怜凤儿嫩户,本已遭受摧残,又经这一番狂弄,早被肏得得红肿发亮,却贪爽利而迎战不歇。被肏得晕死过去几回,醒来依旧不依不饶。
  二郎见状,忙道:“心肝今日去采花,不知那蜂儿蛰你何处?”
  凤儿娇喘嘘嘘道:“正是那妙处哩!”

    二郎笑道:“想必那蜂儿是雄蜂,不然怎一头偏去蛰你那私处,况且,许知你是处儿哩!可惜,这头遭异味竟令一区区蜂儿抢吃前头了。”
  凤儿笑道:“公子又有甚怨,此刻不是正恣意狂荡受用么?”
  二郎道:“心肝有所不知,男人喜采那从未曾被人碰得的花,倘被别人碰过,采摘起来,却是煞了风景!”
  凤儿闻言,知二郎话中有话,忙撇开道:“公子气力不济,却寻些话儿遮掩,有手段且只管施些出来,让奴妾受用。”
  二郎思忖道:“好个聪明奴儿,明知我是说他,他却撇开引我动火哩!”却道:“好比你这妙物儿,被蜂儿抢先蛰过,留下这肿浓浓的容我受用,或是那贼蜂插了种儿,将小生的连同裹将进去,说不准心肝儿日后生个蜂儿出来哩!”言毕,呵呵的大笑。
  凤儿被戏得面红耳赤,笑道:“公子真会说话,那蜂蛰生肿,是自然之事,好比公子此时恣意抽插,如若酣战不下马,我那私处可又肿得甚高哩!休要罗嗦,只管猛肏!”
  二郎淫兴大发,狠力抽送,一连又是近千馀下,肏得凤儿肢摇头摆,声息渐小,暗忖这公子今晚出兵奇胜,金枪却久战不倒,杀一杀他的威风,自家也好重整旗鼓,然后再战。
  凤儿主意已定,不由浪声大起,又说些淫辞出来,身儿左摆右摇,前推后扯,阴门锁收,莲瓣紧含。
  果然,那二郎被弄得如颠如狂,猛然间阳物狂抖,一股阳精遣出,遍洒花心,似雨打残荷一般,凤儿陡觉阴中甚热,一阵晕眩,阴精也至,身儿挺直,战栗一回,旋即四肢如废,瘫成团泥。
  二郎大败,气息渐微,死了一般。有诗为证:
  但愿生从极乐国,免去夜夜苦相熬。
  二郎毕竟初涉云雨之欢,经不得凤儿略施手段,虽是泄了,手却如蛇,游走于凤儿嫩娇的乳峰上,揉摩不止。
  凤儿遍身趐麻,亦把手去捻他那物儿,道:“今夜且令公子讨了个便宜,落得一夜快活。”
  二郎不悦道:“我倒便宜你了,想我童子身,竟失身于你!”
  凤儿笑道:“公子言下之意,莫非奴奴不是处儿身儿么?”
  二郎道:“日间你自园中回来,却云鬓蓬松,想那蜂儿蛰你一下,或是石子绊脚,怎可使你那副模样?许是有甚隐情,瞒着小生罢了?”
  凤儿笑道:“奴奴有甚隐情,又何须瞒你,只是今日见百花争艳,蜂忙蝶飞,奴奴一时兴起,于花丛中追逐蝶儿,怎奈花梢树枝,将个奴奴的云鬓牵扯的蓬松,倒令公子生疑了!”
  二郎道:“正欲你亲哩!”凤儿探手扯住,扯棉絮一般,摇了两摇,孰料,那家伙条然即胀,又粗又长,无比坚硬,似小铁杵一般。
  凤儿觉甚奇,在铁杵上摩来抚去,低首又吐出舌儿,从上至下,吮来咂去,惹得那家伙红灿灿的,活像一个涨红脸的小和尚。
  二郎熬得难过,故意说道:“心肝儿,可曾看够?该我看你那妙物哩!”凤儿闻言,忙掰开腿儿。
  二郎见玉腿大张,遂目瞪似铃,隐约见一细孔儿,遂又把手掰开肉缝细觑,里面红艳艳,水浓浓,那细缝端来是一道大孔,再启开上端肉缝,才看见有一小孔,足有豌豆般大小。
  二郎一阵大笑,道:“方才是捣这尿眼哩,难怪久攻不下!”
  凤儿急道:“公子何必看得甚细,速些x罢,里面痒着哩!”
  二郎见他淫兴大发,便翻身上马,凤儿扯那阳物移近阴户,二郎一耸身,便秃的一声肏到尽根,遂着实的狠干起来。
  凤儿竖起两只足儿,那粉团似的臀尖,乱颠乱颤,把手紧勾二郎颈,口内叫得浪响,勾魂摄魄。凤儿那阴户又紧又暖,内如火炽,阳物于内,满满实实,间不容发。一抽一送,唧唧作响,把二郎弄得兴发神酣好不爽利。
  二郎淫兴如狂,急急捣入,只顷刻间,就有三千馀抽,这番浪战,天翻地动,凤儿当下被二郎肏得死去复生,星眼朦胧,玉肢酸软,半死过去。
  约摸近一顿饭功夫,赵氏又凑至窗下,再听,依旧无声无息,当下,疑窦登生,心中乱猜想,正想间,忽听宝儿骂道:“这贱蹄子!哄了我哩。”赵氏闻言大喜,不意那凤儿竟猫儿戏鼠,熬得金宝焦躁,何不趁此天赐良机,容老娘尝尝那童子身儿的异味?
  赵氏见房内黑灯瞎火,不由暗道:“待我扮那凤儿。”打定主意,遂行至门前,轻叩门环,俄尔,屋内似有轻微的脚步声,正疑惑间,房门大开,赵氏闪身而进。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主奴巧定佳期偷情
  诗曰:
  云想娇寄花想香,悠然远韵在新妆;
  轻含柳态神偏媚,淡扫蛾眉额也光。
  诗思只宜雪作侣,玉空应倚月为裳;
  风流多少猜多少,未向人前已断肠。
  且说赵氏见房门大开,忙闪身而入。房中甚暗,只觉被那宝儿拦腰拥紧,心中好笑,想那宝儿定是性急,也不言语,搂搂抱抱,遂至床前,双双滚上床。
  赵氏暗笑一回,开口道:“恁般的急着欲办事?何不点亮灯盏?”
  宝儿闻言大惊,知不是凤儿,忙忙的滚下床,惊道:“你是何人?擅自闯进?”
  赵氏笑道:“我是何人?怎的,连奶奶的音声都听不出么?”
  宝儿周身战栗,又不好问怎会是他来,只得道:“大奶奶临幸,奴才失礼,罪该万死!只是,这夜已深,奶奶至此有何要事吩咐?” 织梦好,好织梦
  宝儿情欲难禁,便扶赵氏倒于榻上,趁势一搂,连亲数口,与赵氏松玉扣,解罗裙,把赵氏通身摸遍,但见:肌理腻洁抚不理,手摸前方后,刻玉筑脂脑,乳菽发脐,容半寸许,沟似一粒许,求为展两般,阳井渥,丹火齐,欲吐旋起,双足凤头半钩,兰香徐喷。
  赵氏被惹得兴动,把个纤手急探入宝儿裆中乱捻,捉住硕大阳物掳个不停,宝儿便抢住赵氏乳儿乱咂,那管他是甚奶奶。
  赵氏焉肯后人?把手扯下宝儿裤儿,捻住那物儿就往阴户里戳。这一捻一戳,宝儿阳物大硬,阳气充盈,宝儿扶住照准赵氏花房,唧的一声肏进。
  赵氏忙探手阻住,留一半在外,原来赵氏阴中尚有些涩,一贯而入遂觉有些痛,连连叫道:“肏杀奶奶了!轻些!”宝儿止住气力,徐徐抽出,吐些唾液抹在龟头上,笑道:“此是应急的法儿,保你受用!”言毕耸身就肏,势若破竹,一下尽根。登觉四周吞紧,温润无比,当下手抵床上,前顶后抽,急急的大干。
  赵氏思忖道:“想这厮小小年纪,又乃童子身,竟也做些手段出来,真乃后生可畏!”想罢,已是满心欢喜,遂掰开双腿,粉臂紧搂定宝儿臀儿迎凑,少顷,便肏了五百馀下。
  赵氏怎料这不似童子般,倒像采花大盗,每每抽提,都是紧触花心。
  赵氏初时倒还能抵挡,可妇人有几分力气?渐渐的,已是淫液横溢,遍体欲融,喘息微细,不胜娇弱,止不住浪声淫辞,熬不住升腾欲火。正是: 织梦好,好织梦
  阳春白雪,诗自觉罗端缘;
  柳艳梅香,下结鸳鸯之举。
  宝儿与那凤儿云狂雨骤,已尽享人间乐趣,此时再尝娇花嫩蕊,别有一番滋味,畅彻骨髓,一柄肉具大动干戈,上下翻飞干那花心,恨不得将其挑断,乃至酣处愈发着力猛干,只闻得水声一片,肌肤相击乒乓作响,又弄了一个时辰,不计其抽送之数也。
  稍顷,宝儿双股乏力,腕麻足酸,忙掣出阳物纵身下床,令赵氏向外侧卧,竖起一只腿儿斜架在肩,扶稳阳物斜刺里杀入,又探手来捻住峰乳。赵氏登时大呼痛快,身儿被肏得与床俱动,手儿于半空中乱舞。
  宝儿忖道:“这白嫩的奶奶,自行送上门来,既来之,则是欲尽兴而归,且待我狠狠杀上一回,干得奶奶爽了,日后定会给些好处哩!”思罢,耸臀前后冲突,左旋右插,霎时已是近千馀下,肏得赵氏飘飘摇摇似扬子江中一叶扁舟。
  宝儿再看赵氏,却不见甚动静,慌忙收兵,扶正赵氏水淋淋的身儿,千呼万唤,又把口儿布气,方才醒来。
  赵氏微微叹气道:“不意你如此会干,险些将奶奶肏死!今番罢了。”言毕,纤手却去拨弄宝儿阳物。
  宝儿笑道:“多承奶奶饶恕之恩,奴才无以为报,权借这裆中之物,聊慰奶奶,还望奶奶恕奴才无礼!”言毕,扶物欲上前再干。
  赵氏见了,往床里一滚宝儿虎扑过去,将阳物从赵氏臀后凌空大刺,隔山讨火,肏得赵氏淫水长流,湿透重裘。当下有五、六百抽。


  宝儿欲擒故纵,停下稍歇,再看赵氏云鬓散乱,蜂腰震颤,骚兴勃发,浪叫难安,把臀儿高耸,正销魂间,猛觉洞中空虚,心乱意迷,连忙摇动金莲,口里大呼入来。
  赵氏正骚痒难当,陡觉阳物挟带一股火热之气突如户中,满满实实,与先前大不相同,畅美无伦,欢欢迎凑,口里伊呀乱叫。那柄肉具东颠西狂,深抽浅送,捎带些淫水出来四处滴落,赵氏星眸难展,仆然倾颓于床,骨碌又起,仰面而睡。
  赵氏犹如腾云驾雾般,粉臂平拖,张竖双腿,尽露桃红花房,宝儿兴若酒狂,又是一番天摇地动的干,足足抽提两千馀。
  赵氏阴精欲丢,忙紧收阴门,不放阳物生还,心悬意荡,神离地升仙一般,花心抖个不止,阴精汹涌而泄,竟又昏死过去。
  及至醒来,赵氏见满床狼籍,身边之人酣睡不醒,仔细一观不禁大骇,忙道:“醒来!奶奶还以为与夫君问欢,怎的会是你这奴才!”
  宝儿惊醒,忙笑道:“奶奶过的好日子,是你不请自来,与奴才欢会,怎的又怨奴才哩!”
  赵氏揉眼,笑道:“只因心肝床上手段与你那老爷倒极似,故一时云里雾里分的不清。”
  宝儿道:“老爷夜夜令奶奶爽哩!”
  赵氏笑道:“错也!你家老爷忙于生意而疏于我,自你与凤儿来后,你家老爷才得闲,与我亲近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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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儿道:“老爷足能令奶奶适兴,奶奶何须来偷奴才哩!”赵氏笑个不止。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撩春意帘内暗消魂
  诗曰:
  古时男女说迎亲,来世风流妾缔情,
  桃花星是命中照,故合才郎打粉乔。
  任尔说明多不忌,阳台暮暮与朝朝;
  嫂既多情非更妖, 君何福可能消。
  且说赵氏见宝儿问他因何而夜闯睡房来偷他,不由笑道:“皆因偶听你与凤儿之言,便被撩得心猿意马,想那男女之欢倘是偷看一回,岂不寿增一一纪?遂趁你家老爷因事外出,遂俏悄潜至此间,那知未曾见你与凤儿同欢的光景,方知凤儿是有意戏你,令你熬得苦,倒是你这奴才艳福匪浅,便宜了你一回!”
  宝儿听罢,笑道:“奶奶偷汉,倒偷到奴才身上,若老爷知晓,岂不治奶奶的罪么?”
  赵氏道:“你休得张扬,你我二人各得好处,天知地之,你知我之,谁人会知晓?”
  宝儿道:“那奴才与凤儿偷欢一事,奶奶可要饶恕则个。”
  赵氏道:“这个自然。”赵氏道:“切勿再罗嗦,奶奶还未尽兴哩!”
  宝儿笑道:“奶奶恁般贪!”言毕,上身大干,一个如同饿虎吞羊,一个似娇花含雨,淫言荡语,不绝于耳。有诗为证:
  奶既多情扶云雨,锦帐一宵戏风流。 织梦好,好织梦
  阮二郎自觉伤感,啼哭起来,醒后,记起梦中之言,似信非信。刚刚一月三十个日头,只见狱卒奉大尹钧旨,取出阮二郎赴狱司勘问。
  原来开封府有个常卖王良,当日绾着一个篮儿,出城外去。只见一个婆子在门前叫常卖,抱着一件物事递于王良,乃是一枝珠子结成的桅子花。那一夜周真归家,失下这串珠花。周娘私下捡得在手,不理会得值几钱,要卖一两贯作私房。王良道:“要几钱?”婆子道:“胡数。”王良道:“还你两贯。”婆子道:“好。”王良还了钱,径将来使臣房,见了观察,说道恁地。即时,观察把这桅子花逞来曹门里,教潘大郎、潘母看,认得是女儿临死带走的,即时差人提婆子。婆子道:“儿子周真不在。”当时搜捉周真不见,却在妓院里戏耍,被捉公的捉了,解上开封府。杨大尹送狱司勘问上件事情。周真抵赖不得,一一招伏。
  当案初拟周真劫坟当斩;阮二郎免死,刺配牢城营,未曾呈案。其夜梦见一神如王道将军之状,怒责大尹道:“阮郎有何罪过,拟他刺配!快与他出脱了。”
  大尹醒来,大惊,改拟阮二郎打鬼,与人命不同,事属怪异,宜径行释放。
  二郎欢天喜地回家。后来娶妻,不忘玉娘之情,岁时到王道将军庙中烧纸祭奠。有诗为证:
  情郎痴女等情痴,只为情奇事亦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