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和大陸的邊境,有一段不讓一般人隨便出入的地帶ʌ属于你的成人头条,你看到的都是精品点此打开隐藏内容继续看92;俗稱禁區。我要說的這個故事,就發生在上水一帶的禁區。
柱子已經三十幾歲了,仍然是一個單身漢子。他自己一個人在近邊境偏僻的村落經營飼料和農藥的分銷店,結交女朋友的機會實在微乎其微。中五畢業後,他也曾經在尖東一間大公司的寫字樓打過工,但是他是個憨直人,適應不了和個別狡猾的同事相處。又不慣於對上司擦鞋捧拍。到頭來還是回到他的老家去接替老父留下的小店。
不過,世上的事有時也不能一概而論,常言道:「好漢無好妻,憨漢娶仙女。」人們眼中的粗人,往往卻會有意想不到的艷福哩!
有一天黃昏,柱子關上大門,準備收鋪的時候,忽然有人敲門。柱子的鋪頭因為地處偏僻,一向是打電話送貨,甚少有人上門光顧。他好奇地開門一看,原來是一位衣衫破爛的女子。那女子一見柱子開了門,立即躲進屋裡,並把門關上。然後對柱子說道:「大叔,我是偷渡過來的,被警察發現,所以失散了,求你讓我躲躲吧!」
柱子笑道:「小姐,我如果被警察發現你在這裡,會很麻煩喲!」
「大叔,你行行好心吧!我實在跑不動了,你讓我避一避再說吧!」那女子說完,不顧一切地躲進洗手間,並把門關上了。
這時門外有一陣雜亂腳步聲經過,接著又是一陣腳步聲追過去。有人過來拍拍門問道:「拄子桑,有沒有見過偷渡客經過呢?」
柱子聽那聲音,是平時巡邏時經經常路過這裡,有時也停下來討茶水的張督察,便開門說道:「張先生,進來坐坐吧!我已經收鋪了沒有見過呀!」
「不要了,回來再坐吧!我們正在追一批偷渡客。」阿張說完就走了。
一切恢復平靜之後,那女子才從廁所走出來,臉帶驚慌地說道:「大叔,外面有好多「KO」圍捕我們。我不敢出去了,你能不能讓我在這裡避一避呢?」
柱子笑道:「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呢?這裡祇有我一個男人哦,你不怕嗎?」
「你叫我芳玲吧!我現在祇怕被捉回去,什麼都顧不了啦!」芳玲低聲說道:「我好餓了,你能不能給一點什麼讓我吃呢?」
「我還未做飯哩!雪櫃裡有「維他奶」,你先拿出來充飢吧!」
柱子一說完,芳玲立刻奔向雪櫃,拿出了一包。柱子教她把飲管插進去,芳玲猛吸了一會兒,便傳出「咕咕」的聲響。看來她實在餓極了,但是她不敢再拿了。就說道:「我來幫你煮飯,你請我吃好嗎?」
柱子道:「好呀!不過你這一身打扮,衣服都濕透了,最好還是換一換舒服點。」
「我都想呀!但是我那裡有衣服換呀!」
「女人的衣服我這裡都沒有,你試一試我以前穿的牛仔褲,大概合適的,我的T恤讓你來穿雖然大了點,但是不要緊的,這裡的女孩子都是流行穿大T恤的。」柱子邊說邊找出一套衣服遞給芳玲。
芳玲接過衣服說道:「我洗一洗澡再換好嗎?」
「行啊!不過我這裡沒有女人的內衣哦!」
「暫時不用了,洗乾了再換上吧!」
芳玲進浴室去了。柱子照平時一樣,開始洗米煮飯,不過就預多了一個人的份量。過一會兒,芳玲換好衣服出來了。她連頭髮也洗過了,一頭烏黑的長髮披肩。洗乾淨後的臉兒嬌媚清秀,她身上雖然穿著男人的衣服,但絲毫掩蓋不了一股青春女性的氣質。柱子也不禁呆了一陣,才記得拿風筒給芳玲吹乾頭髮。
這時電飯褒傳來一陣陣飯香。芳玲忍不住放下風筒,開始做菜。柱子望著芳玲的背影,祇見她捲著褲子,赤著腳走來走去。芳玲有一對很美麗的小腳兒,整齊的腳趾,白嫩的腳背,勻圓的腳後跟,吸引著柱子看得目不轉睛。他實在想不到這位偷渡落來的少女長得這麼俊俏。
芳玲祇回頭問了柱子的名字,就埋頭默默地做菜。她手腳靈巧,很快就做好了兩個小菜一大碗湯。柱子也擺好了桌子。芳玲裝飯擺菜,手勢十分熟練。吃飯的時候,她告訴了柱子:她今年十九歲,家裡有五個弟妹,她是大姐,所以大部份家務都是她做。這次偷渡過來,是同村的港客告訴她,可以在香港找到工做,幾個月就可以賺夠錢回鄉下起一間大屋。她就和同村的巧珍姑娘跟幾個男青年一起偷渡落來。可是上岸時被英軍發現,所以就失散了。不過她有那個港客的電話。仍然可以和他聯絡。
柱子告訴她說:「香港並不是遍地黃金,你可要帶眼識人。你和他們聯絡的時候暫時不要說出我這裡的地址和電話。凡事留有餘地好一點。」
芳玲也點了點頭稱是。這時,門外又有腳步聲和人聲傳來。柱子叫芳玲鎮定一點,就把門打開。正是張督察她們回來了。柱子問:「張先生進來坐吧!抓到了沒有?」
「沒有啊!跑掉了」張督察回答著,眼睛望向正在吃飯的芳玲。
「我的女朋友來探我。」柱子笑著說道。又在雪櫃拿出幾罐汽水遞上去。
「哦!原來有客人,不阻你們了。我們走啦!」張督察說完,就帶著部下離開了。
柱子把門關上。芳玲吐了一下舌頭兒說道:「剛才嚇死我啦!」
柱子說,張督察和我很熟。讓他見見你,就不會再捉你了。」
吃完飯,芳玲很勤快地把碗筷收拾了。柱子笑著對芳玲道:「我這裡今天倒很像一個小康的家庭哩!」
芳玲回眸一笑,沒有說話。柱子開了電視,看他平時所追的連續劇。芳玲因為太疲倦,就靠在沙發上睡著了。柱子沒有驚動她,但是芳玲露出衣服外面的肌膚卻對他充滿了誘惑。特別是她纖巧細嫩的手腳。柱子真想握住摸摸捏捏。但是他看到芳玲熟睡的臉蛋,芳玲實在太可愛了。他不想吵醒她擔驚受累後的一刻寧靜。
柱子平靜下來,繼續看電視,但是當他看完一小時的連續劇之後。螢幕上的內容再也不能使他定下心來。芳玲平靜均勻的呼吸,胸部一起一伏的。寬敞的T恤並沒有遮住她一對豐滿乳房的輪廓,兩顆奶頭尖挺地突起。柱子實在按捺不住燃燒著的慾火。祇好走進浴室去沖一沖水。
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撞倒了一張椅子。把芳玲驚醒了。柱子就說道:「芳玲,你累了就到我房間裡的床上睡吧!沙發讓我睡。」
芳玲站起來,到洗手間一趟,柱子就把她帶到自己的睡房。這裡很簡單,但是很整潔,因為柱子是一個很勤快的人。他以鋪頭為家。無論貨倉和廳房,到處都整整有條。
芳玲和衣躺到床上。柱子說:「芳玲,你把房門拴了吧!不要引我犯罪了。剛才我見到你在廳裡睡著了,我忍不住要去沖涼才可以冷靜下來。」
芳玲笑了起來,說道:「是嗎?我真的對你有這麼的吸引力?不過我看得出你是一個正人君子。我現在不想睡了,你陪我坐一會兒好嗎?」
柱子道:「明天我就幫你聯絡你的朋友。不過你也要記住有我這個朋友呀!」
芳玲笑道:「當然啦!你現在是我最好的朋友。」
柱子笑道:「你一定很累了,還是早點睡吧!有話明天再談也不遲呀!」
芳玲嬌媚地笑道:「柱子哥,你真好人。不過我現在實在很喜歡你在我身邊,你坐下來好嗎?」
柱子聽她的話,臉向外坐到床邊。可是眼睛望也不敢望她。他低聲說道:「我怕我一會兒又要去沖涼了。」
「其實你不必去沖涼呀!你要的話,我……我不敢拒絕給你嘛!」芳玲說完,羞紅了臉,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柱子不禁回頭去望她,問道:「那種事兒,你玩過了嗎?」
「沒有啊!但是我也喜歡你,再說,你這次冒險救我,我應該報答你才對呀!」芳玲說話的時候仍然閉著眼睛。
柱子道:「救你的事,是我自己情願這樣做的,我不會向你討人情。更不能因此就要你和我歡好,不過如果你也真的喜歡我,你不妨睜開眼睛讓我望望你呀!」
芳玲慢慢睜開一對美麗的大眼睛,同時逗給柱子一個嬌媚的微笑。柱子不禁渾身熱血沸騰。他俯下去,吻在芳玲殷紅的小嘴上。芳玲接吻的技巧很笨,不過總算懂得把舌頭尖兒送進柱子的嘴裡。柱子衝動地在她耳邊輕輕說道:「阿玲,我心跳得很利害,看來我真的又要去沖涼了呀!」
芳玲掙開被柱子壓住的手臂,卻把自己的褲鈕解開。然後又含羞地閉上眼睛。柱子已經壓抑不了自己的理智,同時他覺得不壓抑才是最理智。他雙手摸到芳玲胸前那兩堆豐隆的軟肉捏了捏,接著掀開芳玲上身的T恤,即時見到兩個飽滿白嫩的乳房。芳玲合作地欠起身,同時伸直了雙手讓柱子把她的T恤脫去。這時柱子清楚地看到芳玲的乳峰上兩顆鮮紅的乳頭,他不禁用嘴去吮吸。芳玲怕癢地顫動著身體,雙手捧著他的頭。
柱子的手摸向芳玲的褲頭,他輕輕把褲鏈拉下去。芳玲像一頭柔順的綿羊,舒腿抬臀,讓柱子把她的褲子褪下去。她的內褲洗濕了,所以當牛仔褲脫去後,裡頭就是一絲不掛的了。祇見她小腹下隆起的地方長著一撮烏黑的茸毛,兩瓣大陰唇上卻是光潔細膩沒有陰毛。
柱子迅速地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然後躺在芳玲的身邊,他擁抱著她微微顫抖的裸體,牽過她的手握住那根粗硬的大陽具。自己也撫摸著她細白豐滿的乳房,渾圓的手臂和大腿,以及迷人的小肉縫。本想立即趴上去把自己粗硬的肉棍兒插入她那迷人小洞。可是當他看到芳玲那一個美麗的櫻桃小嘴,就產生了另一個念頭。於是他在芳玲的耳邊說道:「阿玲,如果你還是第一次,最好用你的嘴兒吮一吮我下面,弄潤滑了,插進你的肉體裡的時候,就比較不會痛哩!」
芳玲點了點頭,就爬起來趴在柱子身上,張開她的小嘴銜著柱子的龜頭像小孩兒吃奶那樣吮吸起來。她還談不上什麼技巧,但光是這樣簡單的吮兩下子。柱子已經舒服到骨頭都酥軟了。芳玲很認真地吞吐著柱子粗硬的大陽具,偶爾還把媚眼兒望望柱子。望得柱子心裡都有點兒不自在。就說道:「阿玲,已經夠了,讓我來親親你吧!」
芳玲從嘴裡吐出柱子的陽具,平躺下來,分開了雙腿,準備讓柱子的肉棍兒插入她的陰戶。柱子爬起來,趴到芳玲的身上。雙手撫摸她的乳房,同時他的龜頭也在她的陰戶外輕輕碰觸。芳玲羞澀地閉上雙目,卻很知情識趣,用手指掂著柱子那條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對準她的小肉縫。柱子稍微一壓,就見到龜頭的一部份已經沒入芳玲的肉縫裡。但同時也覺得受到了阻礙。他再一用力,芳玲的眉頭也隨之皺一皺。柱子想起中學時代和同班的豪放女同學蘋蘋第一次性交的時候,並不像這樣困難。心裡便明白芳玲一定確實是處女。既然長痛不如短痛,就緩緩使勁地壓下去,祇覺得「卜」的一下,芳玲的嬌軀猛地震了一震,柱子的陽具便整條地塞進芳玲緊窄的陰道裡了。
柱子關心地問道:「我弄得你很疼嗎?」
芳玲的眼角掛著淚花,但是她仍倔強地說:「不要緊,是我甘心情願給你的嘛!」
柱子靜靜地讓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小肉洞裡塞住了一會兒。溫柔地問道:「我很想在你裡邊抽動,又怕你會痛。」
芳玲親熱地望著柱子,說道:「這時我已經屬於你的了,你喜歡怎樣就怎樣吧!」
柱子道:「我慢慢地試一試,如果痛,你可要出聲哦!」
芳玲微笑著點了點頭,柱子便把粗硬的大陽具拔出一點兒,又整條塞進去。見到芳玲並沒有太痛苦的反應,就一進一出地抽送著。玩了一會兒,芳玲的陰道逐漸分泌出一些水份。柱子的大陽具得到滋潤,就更放心地活動了。有時還整條拔出來,再重新塞進去。芳玲被玩得臉紅耳熱,眼眶濕潤。嘴裡「依依嗚嗚」地哼著。柱子知道她已經漸入佳景,卻故意問道:「阿玲,怎麼啦!這樣玩,你頂得住嗎?」
芳玲回答說:「不要緊的,你喜歡怎麼玩都行呀!」
柱子又問道:「我這樣玩,你舒服嗎?」
芳玲說道:「壞死了,你玩就玩,不要問這些嘛!」
柱子又說:「我那根插在你肉裡,好舒服哦!不知你的感覺又是怎樣呢?」
芳玲嬌羞地說道:「剛才的確很痛,現在不要緊了,你放心弄吧!我下面覺得酥酥麻麻的,你要不弄,我反而不好受哩!」
柱子笑著說道:「那我可要大舉進攻了,你受得了嗎?」
芳玲瞇著眼睛說道:「反正都已經給你弄進去了,你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嘛!」
於是柱子就挺著粗硬的大陽具,往她的陰道裡又抽又插,直把芳玲玩得淫液浪汁橫溢,陰道裡登時潤滑了許多。柱子就放心地狂抽猛插起來。這時芳玲也漸入佳景了,她臉上的神色如癡如醉,嘴裡哼哼秸秸地,享受著她應該得到的快感。後來她竟全身抖顫著,但是俏臉上卻掛著甜絲絲的媚笑。那種興奮的狀態和色情電影的女主角被男人姦得欲仙欲死的樣子不盡相同。但是這種含蓄的浪態更使柱子得到衝動和鼓舞。他像一個勤勞農夫,在芳玲的潤田上努力耕耘。
芳玲終於被玩得手腳冰涼,花容失色。柱子也肆意地在她的陰道裡注入了精液。完事之後,柱子仍然緊緊地摟著芳玲。把繼續陽具留在她的陰戶中。
芳玲嬌媚地問道:「柱子,我能讓你滿意嗎?」
柱子笑道:「當然滿意啦!其實我一見到你的時候已經很喜歡了。我不過我沒有想到和你做這樣的事情,我見你千辛萬苦偷度過來,如果被捉回去,實在很不值得,所以不忍心讓差人把你抓走嘛!」
芳玲幽幽地說道:「我來到這個花花世界,遲早保不了「貞操」兩個字,難得遇上你這個好心人,又搭救了我,所以便給你好了。柱子哥,我是不是很淫賤呢?」
柱子輕輕撫摸她的乳房,笑著說道:「你好淫,但是一點兒也不賤。」
芳玲縮了縮陰道,把柱子的陽具夾一夾,嬌聲說道:「柱子哥笑人家,我把你這東西咬斷了。」
「你下面又沒有牙齒,怎麼咬得斷呢?你要咬,就用嘴巴咬好了!」柱子說著,就從枕頭下抽出一本雜誌,指著裡邊一幅彩圖給芳玲看。
芳玲一見到那圖畫,當場羞紅了臉,原來是一幅大特寫的照片。畫面上有一位外國女孩子,嘴裡銜著一根粗硬的大陽具。那東西幾乎整條進入她的喉嚨,祇流下留下一小截在她的嘴唇外。芳玲道:「外國人真豪放,連嘴巴都有得玩哩!原來你也喜歡玩女孩子的嘴巴,我以為剛才你祇是單純叫我潤一潤你下面哩!」
柱子道:「香港也是一樣呀!我以前出九龍的架步玩,有的女孩子就用嘴吮得我很舒服,弄得我忍不住把精液射入她的嘴裡。但是她卻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下去了。」
芳玲道:「柱子哥,你是不是喜歡我也這樣做呢?」
柱子笑道:「我可不敢叫你這樣,難道這樣的事你都做得來嗎?」
芳玲甜蜜的一笑,說道:「柱子哥,我喜歡你,祇要你喜歡我吮你那裡,我就吮你嘛!不過如果把精液吃進肚子裡,會不會生孩子呢?」
柱子不禁笑了起來,說道:「傻女孩子,你現在才知道怕生孩子,吃到嘴裡倒是不會,可是剛才我射進你陰道裡,就有可能會了呀!」
「那倒不怕,生個兒子給你也不要緊嘛!」芳玲很老定地說:「不過這次倒是不可能的了,我們幾個姐妹商量過:為了怕偷渡的過程中被男人強姦,所以下船時都事先服食了避孕丸!」
「你們這樣的想法也是對的,其實偷渡實在太危險了,隨時都有可能遇上壞人嘛!好像你就這樣被我姦污了呀!」
「怎麼可以這樣說呀!那是我自己願意的嘛!柱子哥,你喜不喜歡我像圖畫上那個外國女孩子那樣替你吮吮呢?我現在就為你做,好不好呢?」芳玲的俏眼裡閃著天真的神彩。說話的同時,還使勁縮了縮陰戶,把逐漸軟下的肉棍兒夾一夾。
柱子笑道:「我當然喜歡啦!不過,這樣做豈不是太委曲你了。而且現在我們的下面也弄得一蹋糊塗,不好吧!」
芳玲撒嬌地說道:「你抱我到浴室去,我幫你洗一洗。不就成了嗎?」
柱子見她可愛的模樣,雖然剛剛春風一渡,這時也不禁興致勃勃。於是便捧著芳玲的臀部把她抱起來,向浴室走過去。芳玲也把手腳緊緊地纏著柱子的身體,倆人的性器官從開始交合到這時,都沒有分開過。直到進入浴室,柱子才把她的身體放下來。柱子的陽具從芳玲的陰道退出之後,芳玲的肉洞口立即收縮,祇掛著一小滴白色的漿液,可見她那兒是多麼緊窄和富具彈性。
柱子調好了水溫,芳玲就接過他手中的花灑,細心地由上到下地沖洗一遍,當洗到陽具的時候,還特別地把龜頭反覆翻洗幾次。接著握住他的肉棍兒,張開小嘴輕輕地咬住了龜頭。柱子讓她吮了幾下,就說道:「現在還不要,我也幫你洗一洗,然後回到床上再玩吧!我也想吻吻你那可愛的地方哩!」
芳玲吐出嘴裡的陽具說道:「我吻你就好了,你可不要吻我那裡喲!會癢癢呀!我怕受不了啦!」
「我先幫你洗一洗再說吧!」柱子說著,就拿起了一塊搽滿肥皂液的海綿,往芳玲的肉體上擦拭。芳玲很柔順地讓他的手接觸肉體的各部位。當柱子在她乳房上慢捻輕佻時,也不禁縮著脖子,輕輕地哼幾聲。柱子洗到她的陰戶時,芳玲更是不堪折騰似的,閉上雙眼,低聲地又哼又噓。柱子把指頭深入她的陰道,肉洞裡頓時擠出一些紅紅白白的漿液。柱子把芳玲的陰戶裡裡外外洗得乾乾淨淨。洗好之後,又幫她擦拭了水漬,然後把她白白嫩嫩的嬌軀抱回床上。
這回柱子仰躺在床上,他要芳玲的頭向他腳的方向,趴在他身上。這樣一來,芳玲的陰戶就上上對正他的臉。芳玲低下頭去吮他的陽具時,他也可以仔細欣賞她的迷人小洞。柱子用手指輕輕撥開粉紅色的小陰唇,祇見那銷魂洞眼,仍然是細小的。柱子把頭湊過去,用舌頭對著洞口的小肉粒這麼一舔,芳玲已經癢得想爭扎縮開。可是柱子雙手緊緊捧著她的大腿,使她的陰戶不能離開他的嘴巴。祇好乖乖的任他戲弄。
芳玲的小嘴裡塞住柱子逐漸粗硬起來的大陽具,祇能「依依哦哦」地出聲。她終於忍不住把柱子的陽具吐出來,喘著氣說道:「柱子哥,我實在受不了啦!你放過我吧!讓我專心服侍你呀!」
柱子這才停止舔吮她的陰戶,他叫芳玲轉過身來,讓小肉洞吞入粗硬的大陽具。芳玲很聽話地上下移動她的嬌軀,使硬直的陽具在她肉體裡進進出出。柱子也捉住她一對微微翹起,細嫩彈手的奶兒摸摸捏捏玩個不休。柱子剛剛發洩過了,這次特別持久,芳玲在他上邊套弄了好久,他仍然是堅硬不洩。芳玲自己反而玩得週身都酥麻了。她沒有力氣再繼續騎在柱子的身上玩,就躺在柱子的身邊,用小嘴吞吐他的肉棍兒。直到柱子把她的小嘴灌滿了精液。她一滴不漏地吞食下去,還仍然像小孩子吃奶那樣又吸又吮地銜著不放。柱子把她拉過來,摟在懷裡。倆人又傾談了一陣子,芳玲終於在柱子的臂彎裡甜蜜地睡著了。
以後的幾天裡,柱子每天都和芳玲有一次以上的交歡,芳玲做足一個千依百順的可人兒,她那美麗的嬌軀和溫柔的品性,每次都給柱子帶來了無窮的樂趣。不過芳玲總忘不了她一同偷渡來的女伴許巧珍。於是柱子幫她打通了那個同鄉港客的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男人,芳玲接過電話去聽,果然是她那個同鄉。他祇告訴芳玲知道,巧珍已經安全地到達他那裡,並找到了工做,接著就急問芳玲在什麼地方,芳玲推說她自己也不清楚,後來由柱子預約他帶著巧珍在旺角文華戲院門口見面。
當天晚上,芳玲滿懷興奮,所以和柱子做愛的時候更加熱情,她主動地騎在柱子上面玩得滿腔的精液,又用口舔吮著吃了一嘴漿糊。不過柱子心裡暗暗地擔心芳玲就要從此離開他,所以祇是被動接受芳玲的慇勤服侍。
次日上午,柱子懷著戀戀不捨的心情,送芳玲出九龍。一路上,柱子吩咐芳玲記牢他的電話號碼,需要幫助可以打電話來,芳玲微笑著點了點頭。
走出旺角地鐵站,芳玲遠遠就看見巧珍在戲院門口,就激動地走過去。柱子沒有跟上去,遠遠的站在地鐵站口遙忘。祇見芳玲和巧珍手拉手親熱得不得了。突然,有幾個警察沿著缽蘭街走過來,立刻有一個男子截停一架的士,叫她們上車之後,就迅速開走了。柱子呆呆地站在地鐵的出口,心想芳玲就是要離開她,也該回來說聲再見吧!可是他站了成個鐘頭,也不見她的影子。祇好失望地回家了。
第二天,柱子那兒也不去,一心以為芳玲會打電話回來。可是每一次的電話鈴響都讓他失望了。柱子心想,芳玲大概有了新的好環境,也許不會再打電話給他了。這天晚上,他躺在床上,回憶著這幾天來,和芳玲親熱的艷事,久久都不能入眠。直到清晨,才疲倦地合上了眼睛。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又把他喚醒過來。他懶洋洋地拿起電話一聽,當場清醒過來。原來這個電話正是芳玲打來的。
芳玲在電話裡簡單地告訴柱子,說她遇上壞人了。但是現在已經和巧珍逃了出來,這時正在尖沙嘴碼頭的電話亭,希望柱子趕去接她們。柱子叫她們先到廁所避一會兒,半個鐘頭之後,才到鐘樓下面等他。放下電話之後,柱子立即飛的士趕到那兒。果然見到芳玲和另一個女孩子已經在鐘樓的附近等他了。柱子從的士裡揮手叫她們上車,就急急忙忙地飛車趕回他的家裡了。
一路上,芳玲一句話也沒說,一到柱子家裡,就不顧一切,撲在他懷裡委曲地泣不成聲。柱子連忙安慰她,叫她慢慢把經過說出來。但是芳玲祇是哭得像淚人兒一樣。
柱子問巧珍是怎麼一回事,可是巧珍也哭了。柱子耐心地等她們哭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們不要傷心了,有什麼委曲,就慢慢說出來,無論如何,我一定幫你們到底呀!」
芳玲才鼓起勇氣說道:「柱子哥,我被人家輪姦了,你還要不要我呢?」
柱子豪不猶豫地說道:「看你說到哪兒去啦!你被人家欺侮了,我更加應該保護你呀!我怎麼會因為這樣而討厭你呢?」
芳玲又說道:「巧珍是我的好姐妹,你能不能也把她一起收留下來呢?」
柱子道:「當然可以了。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嘛!」
「我是說,巧珍也和我一樣,白天幫你做事,晚上陪你一起睡呀!」芳玲鄭重其事地追問:「你不會棄嫌她被人家捉去做幾天妓女吧!」
柱子斬釘截鐵地說道:「我能夠和你們一起過日子,就要謝天謝地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不過,你已經和我好過,我當然會繼續疼愛你。巧珍的